“怎么会呢!”东陵初阙心口不一的哄着,再朝着大师看了一眼:“大师,你肉体凡胎,又怎么能窥见命?若是能窥见,你怎么不算算你自己什么时候死?”
已经在提醒了,可是大师不以为然。
东陵初阙头皮发麻,封辞冷笑:“原本是想着等你我成婚之后,把该做的事情做了的,毕竟这些日子我也没有那个心思,当时这位大师都这么说了,说什么抢来的不是自己的……强扭的瓜不甜,但是解渴就行。今晚咱们就先圆房!”
他倒是要看看,圆房之后,她还能上哪找什么命格相配的男子。
他一个皇子命,还配不起一个亡国公主了?
什么东西!
东陵初阙头皮发麻。
她从很早之前国门开始就是为了找个好的驸马,这辈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。
也不愿意将就,就这么一直寻觅着。
甚至想过,不行的话,跟珈蓝过一辈子,再不然去大周过一辈子,她的嫁妆都堆成山了,指定是够花的。
谁知道啊,千挑万选,居然落到了这种人的手心。
就在东陵初阙要跟着走的时候,手上忽然被大师的小弟子塞了个小纸条。
没敢仔细看,上了马车,打开,珈蓝也一起凑过来——今夜药倒封辞,自会有人接应你。
药都准备好了!
就别说,当时云姒还给了她保命的麻醉针。
东陵初阙有些不太懂,云姒都走了,还是谁在帮忙。
“都是人脉啊,都是我云姐姐打下的江山!”
东陵初阙忍不住感慨。
远远的,白烬笙刚好会读唇,晓得她的意思,忍不住一笑。
可就是云姒打下的人脉在运转所有,那药店医堂,可不是随便开的!
现在这个大乱的时候,就是把应该送的人送出去的时刻。
入夜,封辞的面色极其不好。
他已经没了那些能力,后宅里面的那些女子也无法宠信宠幸,就不要说今晚的东陵初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