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允棠笑得更深了:“毕竟我身份摆在这里。”
其实,她想试试看,魏怀川的态度。
魏怀川他的态度,让她闹不明白。所以,必须看看。
谁知苏烟烟就给了她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而且,一次罪受了,可以换来以后过得轻松些,何乐不为?
这是一箭双雕的好事。
周大夫来了之后,孟允棠已经裹着被子喝完了姜汤,连手心里的擦伤都上了药。
药是新的,不知道双喜从哪里拿来的,孟允棠闻了闻,知道是最好的促进愈合的生肌膏。
周大夫简直都有些无奈了:“你怎么就这么不能爱惜自己呢?”
孟允棠不好意思:“实在是麻烦周大夫了。”
周大夫看着孟允棠这般乖巧的样子,到底没再说出责备的话来。作为大夫,他最清楚孟允棠身上的伤都代表了什么。
这样年纪轻轻的,就受了这么大罪。
如何不叫人心生怜悯?
魏怀川那头也得了消息。
长随将消息悄悄告诉魏怀川时,听到孟允棠昏厥过去,魏怀川的手指一紧,竟是硬生生的捏断了手里的毛笔。
他一松手,断成两截的毛笔落在桌上,“啪嗒”一声,莫名让人心惊。
魏怀川脸色并未有太大变化,听完后,只道:“现在没事了?”
“周大夫说,得看夜里会不会烧起来。”长随虽然心惊胆战,却也只能实话实说:“若真病了,周大夫说,怕是有性命之忧。”
魏怀川良久才道:“知道了。